“乳名叫什么呢?”稳婆把孩子擦净后,抱给公主瞧,长公主莫名伤感,“驸马说他会取的。”
公主和驸马盼着生个女儿,又怕失望,所以没有提前给孩子取名。
骆宁:“姐夫很快就会回家的,皇姐。”
长公主露出一点笑容:“阿宁,你怕什么?不怕,没人会死在内廷的。”
骆宁:“……”
“你去吃些东西,睡一会儿。”公主说。
骆宁想着,王府也许不安宁,回去了未必还有得睡。不如在公主府睡饱了,再回去慢慢处理。
她点点头:“皇姐也歇一会儿。”
丫鬟领了她下去。
骆宁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尚未到午膳时辰。
她问起公主和小婴儿。
得知公主还在睡、小婴儿被乳娘哄着也睡了,骆宁便说:“我先回去了。告诉皇姐,我明日再来。”
丫鬟应是,亲自送她出垂花门。
大门口,竟有雍王府的马车,蔺昭与秋兰一起来接她了,只是没进内院。
两人脸上皆有喜色。
骆宁便知昨晚事发了,而且很顺利。
“怎样?”上了马车后,骆宁问。
秋兰笑着告诉她:“抓到了杀手,的确是混在地痞中的,被王侧妃的丫鬟翠儿放进了内宅;也抓到了建宁侯府的管事。”
“王侧妃呢?”
“关了起来。宋暮连夜刑讯,她什么都交代了。证据确凿。”蔺昭接话。
骆宁轻轻舒了口气。
“再详细说给我听听。”骆宁道。
蔺昭自告奋勇、滔滔不绝。
昨日入了夜,二三十个地痞在雍王府的西南偏门外盘踞,说什么王府要散米,却食言了,想要讨个说法。
吵吵嚷嚷的,人声鼎沸,却不硬冲,只是叫嚷、声讨、质疑。
雍王府的府兵、家丁,轻易不敢“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