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时不时要问一句:“皇姐,您觉得如何?”
“尚早。”
两个人说话,漫无目的,骆宁为了寻找话题,还通她说起了韶阳。
中途,长公主困了,慢慢睡着了;骆宁也去屏风后的长榻上小憩。
从长公主感觉轻微疼,到阵痛密集、有规律,已经是五个时辰之后。
深夜了。
这时侯,长公主疼得额头见了汗。
“公主,喝些参汤。”丫鬟端了碗进来。
公主疼得记头是汗,还对丫鬟吩咐说,“给王妃上些燕窝粥,她也要熬着。”
丫鬟应是,出去吩咐。
骆宁没逞强。
她尽量吃吃喝喝。
“……快生了吧?”骆宁在旁边问。
稳婆说:“理应快了。公主这是第二胎,发动了就快。”
长公主不算是个娇气的人,可疼得太痛苦了,她忍不住哭。
骆宁握紧她的手。
“皇姐,稳婆说很快就能生了。”骆宁劝慰她。
长公主的眼泪与汗水,一齐打湿了头发。
她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卯时正,长公主生了个女儿,四斤重,小小的、皱巴巴的。
稳婆与乳娘、丫鬟们都很欣喜,感叹说:“这胎真顺利。”
“没多少时辰,公主吉人天相。”
“弄瓦之喜,公主与驸马皆如愿了,可喜可贺。”
骆宁站在旁边,疲倦又欣慰。皇姐历经了一场“大战”,骆宁只是旁观,也有胜利后的喜悦。
这喜悦,冲淡了一夜没怎么睡的瞌睡。
“乳名叫什么呢?”稳婆把孩子擦净后,抱给公主瞧,长公主莫名伤感,“驸马说他会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