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握住我的手,安抚般摸着我的头发。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你爸爸不是没了吗,你怎么会这么狼狈
我愣怔着,一个字都没办法说出口。
要怎么告诉他,我逃出了一个牢笼,却又去了另一个牢笼。
我爱到骨子里的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和妈妈。
多年的郁结和恨意在胸口不停翻涌。
我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傅琰赶紧跑出去找医生,医生也只是摇头。
林女士这是心病。
话音刚落,傅琰就自责起来。
怪自己当时太小,去了国外就没法再联系上我。
他说要给我用最好的药。
我轻笑,同样的场景又一次发生在我面前。
只不过,不让我吃药的人不见得是为我好,但让我吃药的人。
一定是想救我。
说着,他拿出一颗话梅。
酸酸甜甜,吃掉酸的,剩下的就都是甜的了。
小时候每次挨打,他都是这么安慰我的。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决堤。
没有血缘关系的玩伴都能这么关心我。
为什么那些所谓的亲人、爱人却都要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