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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视线模糊,季符在眩晕中攥紧香囊。
七岁那年误入父亲密室,羊皮卷上猩红的朱砂图纹与此刻眼前晃动的紫雾逐渐重叠——那些蜿蜒如蛇的藤蔓图案,分明与村后峭壁上攀附的紫云藤一模一样。
箭矢破空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阿蘅旋身踢翻药柜,数十个青瓷罐轰然炸裂,混合着毒粉的药汁瞬间凝成屏障。
少女扯下季符的织锦披风浸入药汤,扬手时漫天水珠竟化作冰棱。
"漕帮的狗鼻子倒是灵光。
"她将短刀咬在唇间,束发的木簪不知何时变成精铁机关,"可惜这紫血藤蒸出的蜃气,专克你们这些练硬气功的。
"暗处传来重物坠地声。
季符强撑起身,透过翻涌的雾气,看到中毒的刺客手臂上露出靛青刺青——波浪纹中嵌着三颗米粒,正是掌控运河漕运的三粒帮标记。
明堂突然惊呼:"公子小心!
"淬毒的链镖穿透屏障首取面门,季符本能地举起香囊格挡。
翡翠与玄铁相撞竟发出钟磬之音,裂隙中飘出的荧光触到毒镖,霎时燃起幽蓝火焰。
"果然是药玉。
"老村医突然大笑,金针在沈砚秋掌心划出血线,"劳烦公子用这血浸透香囊,我们要给客人备份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