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甫入山寨,即遭群匪环伺。
叶枯荣眼疾手快,剑已出鞘,寒光凛冽。
与此同时,空中传来一声鹞鹰的长鸣。
这鹞鹰是神机营训练有素的鸟,通常成对飞行。
一声鸣叫表示朱瞻基遇险,若两声齐鸣,神机营便会率众来救。
这一点,朱瞻基早已牢记在心。
鹞鹰啼鸣,朱瞻基迅即抬手示意。
那鹞鹰似乎能理解人的意思,见状便停止了鸣叫。
众土匪见朱瞻基镇定自若,心中充满好奇。
这时,一名头戴儒巾的男子缓缓走出,手持山水折扇,风度翩翩。
他举止优雅,谈吐从容,宛如一位儒雅的学者。
“有趣,这山寨里竟有这样装扮的人。”朱瞻基笑着说。
“的确有趣,寨中掳来的人无数,你却是最从容的一个。马图,这两人是何来历?与你一同下山的三个兄弟呢?”男子问道。
马图回到山寨,自然无所畏惧。
他侧身一闪,大声报告:“大当家的,那三个兄弟都被这女子杀了!请大当家的为兄弟们报仇,杀了这两个家伙!”
那儒生听完,神色依旧平静。
他轻摇折扇,淡然问道:‘二位可是自愿至此?在下李觉,人称玉面书生。此行所为何来?’
朱瞻基嘴角微扬,心想:这玉笛书生与身边的冷面女侠倒是挺般配。
但他此刻并无玩笑之意,正色道:“哦,原来是玉笛书生!久仰大名!”
“哦?你听说过我的名号?”李觉问道。
“没有,只是客套话而已。”朱瞻基坦白。
李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既然二位远道而来,不妨进屋喝杯茶?”
他摇着扇子,目光微眯,审视着两人。
“不急,敌友未分,茶且慢饮。不知二位上山有何贵干?”
“李寨主,你们山寨有三四百人,难道真以为自己是水泊梁山?”朱瞻基问道。
“天下大乱,我若做宋江,又有何不可?”李觉反问。
“哼,宋江?你也敢自比?恐怕你们不过是些欺压百姓的恶贼,看这四周荒凉,皆是你们所为吧?”
李觉听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