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力道是极其恐怖的,起到的效果更似温水煮青蛙,越是拖得时间越久,越是恐怖。
麻子脸再也支撑不住了,他感到自已随时都可能窒息而亡。
巨大的死亡恐怖笼罩着他,他拼尽全力道:“饶命,我跪。”
陈小宝脚上的力道一下子卸去了不少,麻子脸顿时感到压在胸口的巨石好像被人给抬起了一些似的,呼吸瞬间变得通畅起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记脸的青紫色也减退了不少。
但陈小宝的大脚仍是踩在他的胸口上,并没有挪开。
陈小宝道:“你还敢逞强不”
“不敢了。”
“你是真跪还是假跪”
“真跪。”
陈小宝这才将大脚收了回来,麻子脸立即爬了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陈小宝道:
"马上过去给我跪下。”
麻子脸就像机械地听到了指令一样,
顾不得浑身的疼痛,立即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屠夫身边,咕咚一声,他和屠夫并排跪在了一起。
陈小宝对李初勤道:
“勤哥,你来发话!
”
李初勤走到了麻子脸和屠夫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作威作福的日子到头了。从今往后,胆敢再他妈狂妄,就往死里收拾你们。听到了没有?”
麻子脸和屠夫嘴里连连说着是,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嚣张气焰。
陈小宝道:“这是我勤哥,你们别不识好歹,都得给我乖乖地叫勤哥!”
“是,勤哥!”
李初勤道:“你们两个拿着你们的铺盖卷,从头铺和二铺滚蛋,到厕所边上的两个铺上去。”
麻子脸和屠夫都是一愣,厕所边上的那两个铺位,是整个号子里最下等的两个铺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