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啥时侯让小杂毛总吃瘪,啥时侯总是和她打交道了?
“按照清风道长的说法,我的牙医,是不会惧怕这种毒的。”
倒背着双手的贺兰小朵,慢慢地俯身,朱唇附耳。
吐气如兰:“种种迹象表明,你是把我从‘活寡黑夜’中拯救出来的唯一希望!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我的y毒对古军,就是导致他心理变态的毒药。但对我的牙医来说,也许仅仅起到安神、助眠的效果。”
崔向东——
该死的小杂毛,说话就说话吧,干嘛要凑得这样近?
尤其那种能让古军变态的幽香,随着她忽然定格了的耳语动作,悄悄开始在客房内迅速的弥漫。
嗯。
就是新鲜的——
“香不香?”
“香。”
“喜不喜欢闻?”
“按说我该喜欢,但想到它的源头后,就没兴趣了。”
“品香者,何必拘小节也?最贵的龙涎香,不也是鲸鱼的副产品么?”
贺兰小朵给崔向东普及知识:“据说龙涎香的初期,不但不香而且味道很难闻。结果还不是比黄金更贵,备受贵族的极力吹捧?还有很多中药,来源很好吗?由此可见,人们只在乎某种物L的使用效果,根本不在意它是怎么产生的。”
她说的这些,好像很有道理。
孔子都曰了:“英雄不问出处,异香不问源头!”
崔向东只需确定“朵儿异香”对他有害,还是有益就好。
实在没必要管它,是怎么来的。
屋子里越来越香。
甚至这种独特的异香,让堪称坐怀不乱卡的崔向东,心跳越来越快。
他这才知道朵儿异香,不但有安神、助眠的奇效,还有“崔青”的效果。
“你,闪开。”
被逼到死角的崔向东,语气干涩的说:“你不是说,等会儿还有酒局吗?外面的天,黑了。”
“我,忽然不能动了。浑身,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