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摇头:“时间太长,我记不起来了把头。”
“是不是和文斌通的电话?”
我一愣,马上说:“把头你别怪鱼哥,是我追着他问的,他也没给我透露多少,只是说了自己目前在诸暨,其他情况我一概不知。”
把头盯着我看了几秒,不知为何,把头的眼神看的我心理发怵。
“云峰,你要是和文斌联系了,没必要瞒着我,这两天我们正好有些时间,你没事儿可以陪潮生在千岛湖转一转,和他搞好关系,接下来我们还要仰仗他出力。”
我点头说好。
不知为何,明明把头说的话听着很正常,但我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寻常,这种感知来自于我的直觉。
喝酒最能拉进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何况潮生本就爱喝,于是下午我约他去了胖大姐的码头农家乐餐厅。
我两一边吹着迎面而来的微凉湖风,一边小酌。
可能是为了遮盖他那天生的黑眼圈,所以潮生带了副墨镜,我看着他问:“找人的事儿,联系的怎么样了?”
“近段时间漂子客刚好外出了,还没联系上,不过我在海南找了中间人递话,应该很快能有信儿。”
我点头:“不急,反正我们在这里几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去年十月下旬。”
“那也快小半年了,收获怎样?”
我笑道:“我话实说你别生气,收获不小,比前年干土坑赚的还多,要是接下来能找到起义军宝藏,我们会收获更大。”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
由于他带了墨镜,我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他墨镜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