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取出冰块,他又拖着她去找毛巾。
接着用毛巾裹了冰块,他单手把她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挪开,将冰块敷到她手腕上,低声嗔道:“好色之徒。”
元瑾之闷声笑,理直气壮地说:“就好色,只好你的色。”
沈天予无奈地摇摇头。
太腻味了。
顾近舟害人不浅。
看把好好一个根红苗正的仕途中人,教成什么样了?
教得好色、肤浅、黏人、赖皮。
他站起来,去找衣服换。
拉开衣柜门,里面是家中佣人送过来的白色衣服。
他拿起上衣穿到身上。
元瑾之一点都不避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沈天予无奈。
怎么这么好色?
他又拿起一条长裤,接着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换好。
被她直勾勾地盯着,他都没好意思拿内裤。
换好衣服,他走出来,对她说:“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取早餐。”
元瑾之道:“你快点。”
沈天予低嗯一声,出了门,却没着急去取早餐。
他下楼,来到蚩灵的房门前。
没进门就听到蚩灵在呜呜地哭,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在安慰她。
门关着,隔着门其实是听不清的,奈何沈天予从小修习玄术,耳聪目明。
他听出那男声是沈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