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祥之后就喊他为老师。
他还教村里的孩子认字,时不时参加劳动,也时不时进山,他可以自给自足,也不麻烦任何人,村里都快把他当自己人了。
也就是这时候,男人告诉张宪祥,自己丢了一样极重要的东西在山里,一直没找到,可时间过去了很久,恐怕再也找不着,自己也要走了。
至于去哪里,男人未讲。
邓海生其实可以猜出一些,这戴眼镜的男人应该是个知识分子,甚至可能是留学归来的。
开国之后,确实有许多海外侨胞,迫切的想要回归祖国怀抱。
所以文件是什么,也可想而知。
四个小时终于过去,天已经擦黑,他们想象中城里风尘仆仆的人并未到来,反而是一辆军绿色的车停在了门口。
邓海生与他兄弟当过兵,一眼就认出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接过文件确认未启封,之后就是仔细盘问。
那是邓海生第一次接受如此严格的盘问,回答的过程中凡有一丝犹豫,这问题就会被重复问上三五遍。
盘问结束后,再望向墙上挂着的钟,已经是第二天了!
张宪祥也被带走了。
当时透过门缝,清晰看见人是被打晕强行带上军车的。
又过了半小时,第二封电文到来,也就是自家儿子目前所见到的这一封,电文上以执行秘密任务的名义调走了张宪祥,为期五年。
为首的军人告诉他们,从此以后,这件事要死死埋进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许向外透露,也不必向城里上一级汇报,如果后续还有这件事相关的情况,直接给信息保密局发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