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主任记得清楚,民兵连长递上来的报告,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李晚晴的男人死了!
甚至在堂屋发现张宪祥的牌位。
既然牌位都立起来了,人肯定是死了!
可为什么电文上讲,张宪祥被京城调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满眼茫然的望着父亲。
邓海生回忆着,不知从何说起,他复杂的叹息一声,才道,“就如你见到的,李晚晴的男人并没死,只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而已。”
因为调走张宪祥的,是信息保密局。
以前当兵的时候听人说起过,祖国正是需要建设的时候,总有些事是不能对外公开的,而失踪的当事人也一样。
他们会被带走,去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执行秘密任务,直到这件事完成并且允许外人知晓,他们才能回家。
没人能抵挡对‘秘密任务’的好奇,时间除外。
二十几年过去,邓海生跟着当官的兄弟转去文职,娶妻生子,子又生孙,生活平淡又寻常,他甚至想不起来有人跟他提过‘秘密任务’的事。
直至五年前的秋收,张宪祥提着打猎的土枪,几只很肥的野兔,怀里还藏着什么东西,来到了他所在的单位。
他掏出藏着的东西,是被牛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四四方方,这是他进山打猎的时候无意捡到的。
牛皮已经被割开了,张宪祥因为好奇,捡到了这东西的时候就用随身的小刀割开来瞧一瞧。牛皮是鞣制过的,密封性很好,再加上麻岭公社的环境一直都偏干燥,被牛皮包着的东西保存得很好。
那同样是一个文件袋,袋子的密封条是完好的,上面‘未经允许严禁启封’的字样还清晰可见。
翻到了背面,还有一串以11开头的数字,除此之外,代表文件出处的印章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邓海生与当时是主任的兄弟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这文件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