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国紧紧盯着门槛上两坨已经干了的泥巴,眼睛一瞪,“。。。。。。这都是河边的淤泥!”
他读书不行,初中都没念完就已经下地帮忙干活了。
风调雨顺的种地,旱时引渠,涝时挖河道,天天与泥巴打交道,他不可能认不出。
李晚晴手里的枝条嘎一声被她折断!
“邻村不是在前头吗?王奋来咱家的路上,可没有河!”她冷笑着,拳头越攥越紧。
附近的几个村庄挨在一块,可王家所在的村子与他们村并不是左右排列,而是前后相依。也就是王家在前,张家在后,而更后边的才是河流,以及河边的赵细丫家。
至于更后面,就是莽莽青山!
那么问题来了,王奋在哪儿粘上的这些淤泥?
他与赵细丫家,不是一南一北吗?
王奋不可能绕过大山从河边路过,来了一趟张家送红薯吧?
而门槛上的淤泥都干了,显然有一段时间!
莫非——
昨晚上占了赵细丫便宜的男人,就是王奋?而王翠为了帮弟弟掩盖事实,就嫁祸给她家志国?
“天杀的,什么都往咱身上推。。。。。。”
李晚晴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了王翠姐弟俩的血肉!
“娘,是王奋!”张志国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丧气一天的脸上终于浮起几分斗志,“是他干的?我成他的替罪羊了!”
“总算知晓自己是替罪羊了?”李晚晴拧着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你没干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你自己是傻子吗?现在好了,王奋和全村的人都在瞧你笑话!”
“我、我不是没办法吗?”
张志国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