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才不到45,老头?老你个头。
但是话到嘴边,想起了这几天李富贵的反复叮嘱,只能压下心头的不悦:
“你们是干啥的?”
说话的是一个鹰钩鼻男子,语气有些嚣张:
“我们是省城来的,我们的车陷在路上了,让你们大队长找几个人给推一下,放心,不让你们白干。”
“车推出来了,给你们一包大前门。”
丁海贵心里有些别扭,什么几把玩意?
还一包大前门?
他连苏郁白的华子都抽过,谁看得上你区区大前门?
要是这人好好说话,丁海贵也不是小气的人,北方人天生好客并不是说着玩的。
可这语气听得让他别扭,感觉跟施舍似的?
指了指后面:“大队部在那,自己去吧。”
“老头,你什么态度?”鹰钩鼻皱了皱眉头,感觉丁海贵有些不知好歹。
都说了他们是省城来的,还是开着车来的。
听不出来的的意思?
他们是省里来的大人物。
这些人不说夹道相迎吧?怎么着也得有点眼力见吧?
丁海贵没好气道:“我没指路吗?”
“你。。”就在鹰钩鼻准备说什么时候,身后一个神色冷峻的青年沉声说道:
“老五,忘了我来的时候说过什么了吗?我们自己去吧。”
老五闻言,只能不甘心地闭上嘴,瞥了眼丁海贵,轻哼一声,跟了上去。
看着几人的背影,丁海贵吐了口唾沫:
“什么几把玩意!”
要不是李富贵再三交代过,这几天要是有外来的陌生人,让他们谨言慎行,这关系到他们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不然的话,给你脸了!
另一边,等走出去一段距离,鹰钩鼻老五有些嫌弃地看着周围的土坯房,开口问道:
“二哥,为啥不让我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另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直没有开口的青年笑道:“你没听过穷乡僻野出刁民?”
“咱们的身份在这里可不好使。”
“而且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