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与胡家的缘分,也是她与王妃的缘分。”顾院判道。
骆宁微微颔首。
顾院判又说,“申国公府那厢,王妃不用操心,我去通他们说。”
“有劳。”
顾院判果然去了趟申国公府。
他把这件事与申国公说了。
申国公听了,摆摆手:“这点小事不必记挂。犬子尚未定亲,哪有先纳妾的道理?不过是会错意了。”
他一句话,把这件事彻底推翻,不损和顾院判的交情。
果然是老谋深算。
两边都过了明目,这件事有了个章程。
申国公转而告诉了他妻子。
郑夫人闻言微微蹙眉:“顾家一个小庶女,让她让妾是抬举她,怎么还反悔?”
“她被雍王妃接走了,听闻医术不错。”申国公漫不经心,“这件事算了,给顾院判一个面子。”
郑夫人:“只能算了。”
又冷笑,“雍王妃这个人,着实有些意思。她非要与咱们作对,也不看看自已的斤两。”
“雍王野心太大,容不得咱们。雍王妃不过是替主子跑腿。”申国公道。
郑夫人眉头蹙得更深。
“一点小事,让让她也无妨,就是很恶心人。”郑夫人说,“传出去,外头只当咱们一败涂地,彻底输给了雍王。”
申国公:“你还要闹腾?”
“您觉得,退一步有用吗?太后那边,可是受尽了委屈。这时侯又退让,很损士气。”郑夫人道。
申国公沉吟。
郑玉姮、郑氏权阀与申国公,其实是一L的。一个输了,另一个也受损。
蒋王府世子之死、太后郑玉姮受攻讦、申国公被迫告假,都是对雍王的妥协。
如果一而再、再而三被打压,威望会大减,士气就低落,再无翻身可能。
“……你有好主意?”申国公问。
郑夫人:“胡家,一个马贼从良的,他们浑身都漏风,对付他们还不容易?既然雍王妃送了把柄给咱们,还不趁机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