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姮也惹了一身腥。
哪怕北疆的计划如愿实现,萧怀沣要走一趟,听政的一定是太皇太后崔氏。
朝臣们已经戒备郑玉姮了,听政轮不到她。
刚开战就折戟沉沙,郑玉姮几欲吐血。
“……又是骆宁,又是她!”郑玉姮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的牙关咬得酸疼难当。
郑玉姮叫蒋王府的孩子们算计骆宁,也是为了转移萧怀沣的注意力,她知晓萧怀沣拒绝承认往事,只因被骆宁的美貌迷住了。
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事。男人的爱慕只是一时的,权力才是长久的。
郑玉姮不愿意招惹嫌疑,又见蒋王府的庶长子萧弘很机敏,就把此事全部托付给了他们。
只要骆宁招惹了祸事,比如说她的生祠倒塌后,连带着牧场死了上千牲畜,百姓肯定会骂她。
到时侯,萧怀沣为了应付这些,会焦头烂额。
再挑起藩王们声讨雍王妃——寻个借口闹事。
两者折腾起来,申国公往北疆使劲越发神不知鬼不觉。
可结果呢?
结果是蒋王府的世子死了。怎么死的,肯定跟骆宁和萧怀沣有关,要不然他也不会无缘无故死。
生祠从骆宁的,变成了郑玉姮的。这也是雍王府的手笔。
郑玉姮好恨。她明明没有出手,只是蒋王府的人在行动,为何他们要如此算计她?
这是逼迫她。
坏事一点也没沾到骆宁和萧怀沣身上,反而让蒋王府损失了世子、郑玉姮被迫接过骂名。
蒋王世子一死,杀鸡儆猴,藩王们个个都会像老鳖一样,难以推动他们闹事。
郑玉姮后来放声大哭,想要把心里的恨意都宣泄出去,再打起斗志。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申国公的计划还在进行,成功后,说不定郑玉姮还有机会。
她不能慌。
哭一哭,再镇定筹划。
她在内廷,在皇权的核心地方,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