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辰王留心蒋王府在南边的探子。有什么事,立马来告诉王爷。我们在这里也是玩,不怕打扰。”骆宁说。
蔺昭正了神色,颔首:“我这便去了。”
半下午,辰王与崔正卿都来了温泉山庄。
他们在此处也有院子。
兄弟俩像是来玩的,尤其是崔正卿,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袭朱红色长袍,外面是雪色风氅,醒目又华贵,任谁经过他时,都要停下来打量他好几眼。
他不怕人看。打扮奢华,生得更是英俊,骑马过街是一道景,普通百姓都知道他。
“……蒋王的封地前天就传回来消息,大约十天前,蒋王派人前往江南去了。”辰王说。
萧怀沣面无表情:“才死了一个儿子,就如此不安分?怎么,全部死光了才甘心吗?”
辰王摇摇头,说萧怀沣刻薄。
又说,“蒋王叔早该争。现在太晚了,哪怕皇帝再小,这场仗他也名不正言不顺。”
“三哥,江南之事,就麻烦你费心了。”萧怀沣道。
辰王颔首:“你不用分心。”
顿了下,又问他,“突厥王庭出了大事?”
“能控制得住。”萧怀沣说。
他把这件事仔细说给辰王和崔正卿听,让自已人让到心中有数,谁也不会茫然。
崔正卿听罢,很乐观说:“皆是小事。既如此,咱们散了吧。”
萧怀沣瞥一眼他:“我还有事要说。”
崔正卿:“……”
看不得他快乐。
骆宁笑着说:“我去前头找秋华和蔺姐姐,先走了。”
萧怀沣颔首。
她起身,崔正卿有些羡慕,恨不能也跟着走。
他们三人聊了许久。
主要是聊如何对付申国公,因为申国公往北疆伸手,触了萧怀沣的逆鳞。
辰王几乎掌握了郑家全部的机密,包括一些可以致命的。只是,在绝对强权面前,这些手段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