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别借钱,我没钱,兜比脸干净。”
“不借钱。”
“所以?”
郑大风瞥了眼药铺。
最后汉子低声说道:“宁远,你墨水多,能不能帮个忙,替我写一封信?”
年轻人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信?往哪寄?送给谁?”
话到此处,大风兄弟也没有再扭捏,直接说道:“一封情书。”
宁远差点没把眼泪给笑出来。
是没笑出来,但是动作幅度太大,扯开了脖子上的那道伤口,霎时间,猩红之物溅了汉子一身。
他赶紧捂住脖子。
他娘的,差点就成了天底下第一个把自已活活笑死的人。
就在此时。
年轻人心中忽然想起一个嗓音,“宁远,可愿在此次文庙议事期间,露一个面?”
宁远收敛神色,“可是礼圣?”
得了肯定答复后,一袭青衫连忙摇晃起身,作揖道:“既是礼圣,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
不见其人,却有其声。
“暂且不急,这次议事,只是请你去走个过场,你先好好养伤便是。”
“除此之外,当年有个读书人,还给你在文庙留了点东西。”
宁远刚要仔细询问,肩头就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牢牢按在了原地。
一阵清风过。
天地重归平静。
有个读书人,转瞬之间,取走了他的两件本命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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