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霄笑道:“想什么呢?白薇是自己找茬,狮奕一直对你不怀好意,至于那个鹰兽人,是我杀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这心里还是点不得劲儿。”
雷霄叹息一声,拿起她腰间的蓝色小刀:“看看这把刀,没兽人使用它,它就是个死物,对任何兽人都构不成威胁,若是有兽人拿着它伤人,难道还是这把刀的错吗?”
云娇顿时被噎住了。
也是哦,就像是现代的钱一样,钱的本身有错吗?
没有,它就是一个死物。
可有人为了得到它,不惜作奸犯科,难道还能说是钱的错吗?
而她,就像钱一样。
首先,她没招惹任何人!
其次,同上!
现在出了问题,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雷霄笑着揉了揉她的脑瓜子:“想明白没有?”
云娇点点头:“心情好多了,你还懂得挺多。”
“我是冷血兽人,和其他雄性是不一样的,遭遇得多了,也就看明白了。”
“哪有,我觉得一样的,不不,你比其他雄性都要好。”
对别人来说雷霄或许有很多缺点,但在她面前,雷霄早就收起了自己的毒牙,乖得像只小狗狗,对她比对雷壮壮这个亲崽子还要好。
活了二十多年,云娇也有为一些事遗憾后悔过,但是选择雷霄,真是她此生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雷霄嘴角微微上翘:“也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别的雌性可不会。”
“她们不会才好呢,这样除了我就没人发现你的优点,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雷霄耳垂微微泛红。
再夸就过了啊,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药锅冒着泡泡,云娇把磨好的药粉洒在雷霄的伤口上,
又把药递给他,他一天三顿按时的喝。
这一遭让云娇觉得,经常在外面狩猎的雄性们太容易受伤了,于是今天她连夜做了很多三七粉出来。
等到第二天拿去给猪大海,让他交给带队狩猎的雄性保管,以便兽人们受了伤能第一时间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