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伤晕倒在走廊上,没人关心她。
大半夜,反倒打电话来质问了?
是陪完秦思语,回家发现她这个工具人不在,又不满意来兴师问罪了?
“对,我不回去。”音序冷声回答。
这都十一点钟了,她明天是早班,干脆就在医院住了。
而且,她现在不想看到他们。
他们能带给她的,只有伤害跟压抑,她太累了,不想回去忍受那些委屈的感觉。
“什么意思?在外面呆了一天还不够?现在还要在外面过夜?”薄宴声绷着脸。
音序甚至不用见到他,就能想象出他那张讥讽的脸。
每次跟薄宴声交流都很累。
她闭了闭眼,正想说话,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陆景时端着粥走进来,“音序,我找到了一罐橄榄菜,可以给你配着吃。”
这句话,电话那端的薄宴声也听到了。
她跟陆景时在一块?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薄宴声的脸沉了下来,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宋音序,你跟陆景时在一块?”
那寒凉的声音,预示着他已经误会了。
但音序无力再跟他解释,这个人就这样,疑心很重,她解释完一句还有下一句。
而且她不想解释了。
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她只想快点离婚,冷冷淡淡地说:“我跟谁在一块都和你没关系,反正我们快离婚了。”
他的嗓音更冷,“陆景时回来,你迫不及待了是吧?”
“没错。”音序顺着他的话说。
既然他那么爱怀疑,就让他怀疑个够,音序漠然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便你。”
说完,挂了电话。
薄宴声的脸阴沉至极,再拨号,那边打不通了。
宋音序将他拉黑了。
薄宴声的俊脸僵硬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