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讨厌她的么?
“问你呢?还冷不冷?”见她不说话,薄宴声又开口了。
音序结结巴巴,“不冷了。”
确实是不冷了,不知道是烧暂时退了,还是彻底好了,感觉整个人的精神恢复了许多,但仍有些虚弱。
“那就好。”薄宴声似乎还没完全睡醒,呢喃完这句,就转过身去睡了。
音序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提昨晚的事了。
音序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她是想走的。
可一下地,才发现自己双腿无力,刚走到楼下就气喘吁吁的,连呼吸都有点上不来了。
看样子,她暂时走不了了,要不走出去,随时都有可能昏在外面。
靠坐在沙发上,她呼吸了几口,感觉心脏闷闷的,有种心肌缺血的感觉。
“太太,您醒了。”
常金玉浇好院子里的花,提着浇壶走了进来,就看到了音序。
她靠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嗯。”音序应了一声,无力跟她说话。
常金玉道:“太太,您脸色看着很差,我煮了电解质水水,我去给你冲一杯吧。”
电解质水,顾名思义就是柠檬,盐和白糖一起煮的水,专门在发烧时期喝的,补充身体营养,以免脱水。
“好。”音序靠在沙发上等着她。
很快,常金玉就端来了电解质水,“太太,您喝一点吧。”
音序慢慢喝了下去,确实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
常金玉接过杯子,有些心疼的说:“幸好太太没事,昨晚先生把太太抱回来的时候,太太满身都是血,先生的脸色也很难看,我都吓死了……”
闻言,音序看了过去,“昨晚是薄宴声抱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