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未鸢重新坐下,红唇勾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急什么她当大房的好处是那么轻易能拿的
去,在外头搜寻些貌美的仕女图来。
竹书虽疑惑,动作却快,不稍半柱香的功夫便找了冰人拿到几册画卷。
梁未鸢郑重其事的一一阅览着,指尖划过上面栩栩如生的仕女图。
霍思源如今恃宠而骄,身边怎可没有‘贴心人’伺候
她笑得几分轻恣,眉尾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很快目光落在一幅执扇美人图上。
二少夫人有孕在身,怕是无暇顾及她夫君,我这个做长嫂的,自然要体贴些,给二房做主安排进去人了。
竹书瞪大眼,看着梁未鸢指尖抚过画册上眉眼含春的美人,姑娘是要给二公子纳妾可这。。。。。。
二房本就嚣张,又怀了头胎曾孙,若再塞个妾室进去,岂不是越发枝繁叶茂起来了。
一旁梅书闻言没忍住扶额:也就你会想着枝繁叶茂了,也不看看那位二少夫人会不会闹翻天去。
正是。梁未鸢笑着将鬓边微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二房早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他们不是喜欢炫耀么那就让他们后院起火,狗咬狗的闹腾吧。
翌日。
霍思源斜倚在在榻上,衣袍松松垮垮的敞着,露出还带着伤的白皙的肩膀胸膛。
然而此刻他全然顾不得伤口的痛,眯起细眼,热切盯着铜镜前那正绾发的绿萼,喉结随着吞咽唾沫飞快滚动着。
那丫鬟穿着件半透明的月白纱衣,腰肢不盈一握,鬓边斜插的茉莉沾着晨露,衬得她眉眼娇艳含春。
粉唇微张时露出诱人的贝齿,鼻梁小巧而精致,恰似江南烟雨里初绽的莲,当真小家碧玉却又风情万种。
二公子,你瞧这发簪。。。。。。可适合奴家
绿萼娇盈盈的转身,玉臂轻抬间,纱衣滑落半肩,雪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霍思源眼珠子一瞪,瞬间便坐直了身子,带翻了案上的茶盏,滚烫茶水泼在腿上也浑然不觉。
适合,适合,美人儿生得这般娇嫩,戴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