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她疑心重,而是她自幼见多了宅府内斗,如今眼下又是这种境地,她不得不提防。
梁未鸢看向霍瑾见眉目深邃难掩病态的容颜,反手将那碗药倒进了花盆。
从前如何她不管,但从今往后,霍瑾见是她的夫君。
她的一身荣辱全系在霍瑾见身上,但凡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让霍瑾见遇险。
最好是能比前世醒得更早,更快。
她倒要看看,有她辅佐照料的霍瑾见,能将霍思源如何击溃!
擦完身子,梁未鸢将手巾丢进铜盆时,眼角余光感到微动。
梁未鸢诧异转头,却发现床榻上的霍瑾见依旧双目紧闭。
是她看错了吗可她明明感觉,刚才霍瑾见的手动了一下。。。。。。
夜里和衣而卧。
清晨时分,按照规矩,梁未鸢该去给公婆奉新妇茶,梁未鸢赶到时,霍思源与梁善玉已敬了茶。
只是看他们夫妇二人的模样,并非她想象中那般恩爱美好,相反一个个垂头丧气。
霍思源就站在一旁,盯着梁未鸢恭敬有礼地奉了新妇茶,又瞥向身旁的梁善玉,心中不满愈盛。
他与梁善玉是有私情不假,可昨天是新婚夜,若不是梁善玉贸然溜进来打晕梁未鸢,他也不会一时脑热做出那般出格的事。
如今梁未鸢这样好的夫人,白白便宜了大房!
霍侯喝了梁未鸢的新妇茶,一想到昨晚的事,心中还忍不住懊恼。
未鸢,如今你嫁入霍家,便是我长房长媳,掌家对牌便该由你长官,今后霍家中馈,还要你多多操劳了。
这话一说,屋里的人都惊诧不已。
梁善玉的手都快拧成了麻花,急得直跺脚。
凭什么
前世霍侯说,霍瑾见身子不好,要梁善玉多多照顾,掌家之事便交由梁未鸢操劳。
可如今梁未鸢嫁进了大房,掌家对牌怎么还是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