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冷漠开口,傅家的孩子不能没名没分,我要举办一个宴会,把棠棠介绍给大家,宴会就由你来操办。
凭什么
沈知意只觉得荒谬,傅深竟让正派夫人为小三举办宴会。
如果不想你母亲画廊被毁,就乖乖听话。
傅深见过她一切脆弱痛苦,也知道用最脆弱的软肋拿捏沈知意。
好。
倔强不让眼泪落下,沈知意直视傅深的眼睛,好,我答应你。
这场宴会举办地十分盛大,几乎整个京都的名流都应邀到场。
有人恭维,傅先生和太太真是恩爱,令人羡慕。
有人低声提醒,傅太太是后面那个。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傅深却笑着搂住沈知棠的腰,无声地表明自己态度。
众人看着沈知意的眼神有嘲讽,有同情。
沈知棠露出一个礼貌的笑,能劳烦沈小姐为我们一家三口拍张照片吗
照相机强硬塞到沈知意手中,母亲就是这样,想要记录孩子每时每刻的成长。
她故意捂住嘴道歉,我忘记姐姐不能生孩子,永远也体会不到当母亲的感觉。
沈知意太阳穴一跳一跳,没忍住扬起手,一巴掌扇在沈知棠脸上。
手还未触碰到她,沈知棠发出一声惊呼,后退了几步,撞翻香槟塔。
玻璃碎片飞溅,划伤她的小腿。
她故作倔强站起身,一手死死捂住肚子,姐姐金尊玉贵,当姐姐出气筒是我应该的。
道歉。
傅深冷下一张脸,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对沈知意说话。
我没碰她。
傅深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