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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久没喝水了,傅闻让的嗓音干涩沙哑。
我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浓浓的悲伤,心里一瞬间痛到难以呼吸。
在他如鹰隼一般的目光中,女人率先移开了双眼。
脸上心虚的表情一闪而过。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她贪图享乐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记挂的。
傅闻让攥紧了双拳,再次开口。
妈,请你告诉我真相,这对我很重要。
这是傅闻让第一次开口叫她一声妈。
女人的瞳孔在颤动,她心里两种不同的念头在作对,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有用的话。
只是看着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了一点。
都过去了,阿让。
我知道了。
傅闻让知道,从她这里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便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又失神望向了窗外。
我的记忆也随之飘忽,飘到了七年前。
那是我刚刚查出绝症后没两天,这个女人找上了我。
故事的开头烂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