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花觉得孙诗珍只会摆城里人的架子,讲究的很。孙诗珍觉得牛春花不讲卫生,满口粗话。
处来处去,两人直接处成了仇人。
黄晓松耐心安抚,你要是不用弟妹的名字,你会被赶出军区,和我分居两地,独自在老家带孩子。
牛春花立即叫唤:老公,我不要给你分开,窝在乡下过日子。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早上睁眼拿着锄头种地,晚上闭眼之前还要喂猪,她十分痛恨乡村日子。
黄晓松知道堂嫂大大咧咧的个性,反复给她强调事宜,让她待在房里不要出门见人,也不要摆着首长夫人的架子。
一番车轮话下来,牛春花打着哈欠,直接昏睡了过去。
黄晓松打量着牛春花微胖的侧脸,想起了那道清瘦的身影。
于是,他渐渐转换了想法。
等孙诗珍和堂嫂更换身份,他在外面租间房子,再找一份打扫街道的工作,让孙诗珍留在西北,方便他和她继续做夫妻。
孙诗珍正在监督叶青开垦菜地,她忽然打了一个哈欠。
叶青赶紧放下锄头,关切道:诗珍,你是不是感冒了
海岛天气变幻多端,经常刮风下雨,一行人上岛五六天,都没习惯这边的气候。
孙诗珍摇了摇头,打趣道:叶青哥,我没生病,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见她有心事开玩笑,叶青跟着接茬:说不定,是你堂嫂牛春花一直等着你还钱,但没想到,你直接来了海岛,让她讹钱的希望落空。
听到牛春花的名字,孙诗珍一股火气涌上喉咙。
凭借她对牛春花的了解,牛春花既然费尽心思送她进派出所,说明她本人肯定察觉出什么。
说实话,当初办葬礼时,她就把所谓的堂哥误认成了黄晓松。
她以为被悲伤冲昏了头脑,丧失理智,认错了人。
实际是她对黄晓松过于了解,无论他如何遮遮掩掩,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他。
她想破脑袋冤枉我,但我没做过的事情,自会有人证明清白。
孙诗珍说完,再次真情道谢:叶青哥,你是我一辈子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