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块!
我包月,一百块!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过去瞬间汹涌地将我包裹,我抱着头,期冀的看向陆逸尘,这里只有他能救我,哪怕看在五年的情分上,帮我说一句话。
可他没有。
陆逸尘嫌恶的退后,紧抿着唇站在那群调笑我的男人们之中,冷冷旁观。
我艰难地站起来想要离开,温熙却狠狠踹在我的小腿上,脸上瞬间被甩了一巴掌,血肉再次扎进冰冷的玻璃。
原来你是个坐台女啊,这样的人给逸尘做保姆我都嫌脏!
所有人顺着温熙的话越说越恶心,甚至有人趁乱将肮脏的大手伸向我的身体。
我不断挣扎,双手挥舞着。
咳咳咳。。。。。。
开始吧!
忽然,一道轻咳声响起,所有人停止了动作,惊慌般朝着宴席中间走去。
一件西服迅速盖在了我的身上,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见一道陌生笔挺的背影。
之后,沉重的黑暗将我包裹。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牵动身体时鲜血顺着纱布渗透开来,扯起一个苍白的笑,我唯一该庆幸的就是离开的日子又近了。
我去了妈妈的病房,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容亦如曾经将我拥在怀里的样子。
一场车祸让我差点失去唯一的亲人,好在上天怜悯,我们很快就能回到过去的日子了。
我的泪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妈妈,你再等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病房门被突然推开,温熙抱着猫走了进来。
逸尘陪我检查身体,听说你妈妈也在这家医院,我特意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