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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已经有爱人了,不能再跟你不清不楚。
我嫌弃地推开他,陆斯野顿时升起一道无名火。
我轻声道:苏小姐,在门口。
苏鹿鹿眼眶微红,跑出门。
陆斯野在后面追,像个刚谈恋爱的愣头青。
拍卖会上,为了哄女人开心,每件珠宝陆斯野都给她点了天灯。
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唯独一对蓝宝石袖扣,被我用陆斯野给的一千万‘嫁妆’抢下。
陆斯野神色一愣,视线交接,我从他眼底看到了几分愧疚。
或许还有几分感动,但我并不在意。
散场时,苏鹿鹿拿着一条金剪刀吊坠的古董项链,塞到我手里。
斯野说,这个金剪刀可不是什么做手术救死扶伤的象征。
而是用来剪、断、痴、心、妄、想、的。
她突然攥紧吊坠,把剪刀尖刺进我手掌。
掌心的血抹在她手上,看起来分不清是谁受了伤。
陆斯野带着保镖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斯野哥哥,轻瓷姐说要用这项链当赔礼,补偿她切肤之痛。
苏鹿鹿用带血的手擦眼泪,脸也抹上一丝血红。
陆斯野心疼地把她护在怀里,皱着眉头:
乔轻瓷,就算送一百个袖扣我也不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