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眼,狡黠一笑:“我也不亏。”
她转身回屋,关门的时候,说了句:“今晚就算了,明天开始。工作的事,你尽快吧,我想下周就职。”
说完,门关上。
霍明朗被气笑了。
她是怎么做到,用最傲娇的态度,做最卑微的事?
第二天,霍明朗一整天都气不顺,内心隐隐有种期待,同时又很讨厌那份期待。
到了晚上,这种情绪已经达到顶峰,以至于下班的时候,只是听见助理说了句霍总早点休息,他都差点起火。
同一间房,同一张床,怎么睡?
等到了家,他一身冷气地进屋,已下定决心。
既然姜洛曦玩火,那就让她尝尝玩火自焚的后果。
晚上十点钟,姜洛曦准时抱着枕头出现在他的房间。
霍明朗关了灯,便将她按在了床上。
姜洛曦还敢在黑暗中调笑他:“这么自觉,都不用我提了。”
他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声音暗哑地发出威胁:“别后悔。”
她微微抬起头,凑近他耳朵,轻声道:“别上瘾。”
霍明朗没有怜香惜玉。
姜洛曦要强又嘴硬,愣是咬着牙承受下来,事后还笑着说:“一星期一次,可别偷懒。”
她没经过男女之事,以为这种强度的运动,一个星期一次就不少了,所以是往多里说的。
但对霍明朗来说,也是初经人事,只觉得食髓知味。
而听到一周只能一次的时候,只觉得这女人又多了一种折磨他的方式。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也不禁惊讶。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抵触与她的亲密接触?
甚至还能想的出她平日里好笑的,甚至有点可爱的时刻。
接下来的一周,霍明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禁欲。
有欲望,不释放,才叫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