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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凄厉的惨叫声猛地响起,他的手因此松开,那花臂男惊叫一声,就坠入深渊。
刀疤捂着脸,痛苦哀嚎,我用力一推。
将他推下楼道,刀疤沿着楼道往下滚,所过之处都是血。
我松了口气,向陈梅走过去。
光头却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
他扬手给了陈梅一巴掌:贱人,竟敢做小动作
他阴狠地紧盯着我,满脸怒气。
两个废物,两个女人都搞不定。
光头活动了下脖子,向我走过来。
我紧抓着那只尖玻璃,试图移动身形,远离栏杆。
光头似乎没把我的反抗放在眼里,大踏步走过来,抢走尖玻璃。
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将我向后弯腰,压在栏杆上。
我半边的身体都悬空了,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紧。
贱人!臭老鼠!
他骂了很多,我却听不清楚了。
窒息感将我包围,我几乎喘不上来气,用力挥打着手臂,试图让他松一些力气。
明明我已经重活了一次。
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不想和前世一样,我不想被他们当作狗一样玩弄欺辱。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里时。
突然一声大喊,那光头的手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回头。
我的意识渐渐清明,陈梅瞪着眼,举着我刚才砸过去的半块砖头,再次用力砸下。
一下接着一下。
她像是暴走的狮子,失去了理智,眼里全是血。
光头的脑袋头破血流,很快就倒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