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贞公主也进了太子府。
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唯一不通的是,自那以后,仪贞公主装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二人无可避免地碰见了,她会唤一声:“燕大人。”
直到那一日,他为楚明渊挡了三杯酒,先一步乘坐马车回太子府。方才在半途中,他便觉得口干舌燥,腹中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灼烧,烧得他的神智渐渐昏聩。
他立即让燕一驾着马车绕路从后门去太子府,以免让人瞧见他这副失态的模样。可马车刚刚在后门停下,他踏进后门,便瞧见仪贞慌慌张张地跑来。
她的脚步不稳,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仓惶。
下一刻,他便瞧见一个作马夫打扮的男人追了过来。
他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当即吩咐燕一将马夫绑了,随后拽着仪贞的手臂从后门出去,一起乘坐马车前往他的一处私宅。
仪贞的神智也逐渐变得不清明,在她看到带着自已离开的人是燕鹤清时,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定。
在她心里,他是唯一一个对她毫无所图,更不会伤害她的人。
马车车厢太过狭窄逼仄,仪贞感到心悸,有些透不过气来,神志昏沉地喊着热。
他还尚存着一丝理智,极力的忽略她沉闷又压抑的呼吸声。这对他而言充记了极大的诱惑,仿佛是山野中的精怪在蛊惑人心地吟唱,难以去抵御。
只觉得车厢里的空间,比原来的更为狭窄,闷热,潮湿,以至于汗液黏腻在身上。
寂静中,只余两个人克制的呼吸声、心跳声。
他的理智即将要崩塌,闭上眼睛,不断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然而,他闭上双眼,五感却愈发清晰。
她急促的呼吸,难受的低吟,衣料摩挲声,全都放大了数倍。
他额头上的青筋条条分明,热汗顺着额角滑落。
再也无法忍耐地睁开眼睛,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撞入他的眼帘。
燕鹤清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撕|扯衣裳。
当他触碰上她的手,那样的滚烫,甚至比他身上的温度还要高出许多,明明该排斥,可他却贪婪的想要将她扯进怀里。
理智告诉他要松开手,但是他的手却是越抓越紧。
理智告诉他该逃离,但是他的身L却是越来越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