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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铁门落锁时,猪粪味猛地窜进鼻腔。
我疯狂踹着铁门,换牛棚鸡棚都行,求求了。
我曾无数次梦到群猪把我的脸啃烂,说父债女偿。
那些被父亲割开喉咙的惨嚎声,接连在耳膜里炸开。
别吃我!
清晨,顾予璟叫醒了呓语的我,让我洗完澡再去给宋笺道歉。
我认命点头。
给昭昭带上金锁时却发现,她身上有被掐的青紫痕迹。
我狠狠看向宋笺,她却先一步抓住我的手,冲着门口大喊:
予璟哥,姐姐想要掐死我们的孩子!
顾予璟冲进来,看向我时满脸失望。
说要让我去猪圈住上一周。
我吓得浑身颤抖,脱口而出:
这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害她!
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再加上昨天受了风寒,我直接晕倒。
再醒来,只见顾予璟眉头紧皱着,口中呢喃着:
野棠,那是我们的孩。。。。。。
他猛地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但很快收拾好情绪。
就这么喜欢昭昭吗把自己贴身的金锁都送她了
顾家在生出长孙前,没给过顾予璟什么钱。
所以这几年,我身上唯一稀罕的东西就是妈妈用自己嫁妆给我打得长命锁。
我怕顾予璟有所察觉,让我和孩子再度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