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傍晚的时候,夏军在山下驻扎。
先零义站在石堡城的城头眺望着下面,看见夏军的军营,像一只一只怪兽匍匐在山脚下。
“夏军来的正好!”一边的归义对先零义说道,“我们就担心他们不来!”
“此话怎讲?”先零义问道。
他可是领教过夏军弩箭的威力的,记忆尤深,对夏军深有忌惮。
又听闻夏军已经击败了前来鄯州的晋军,如此看来,夏军的确比晋军要厉害很多。
“您想一想,夏军如果在河湟,我们去攻打夏军,必然不是对手。现在夏军来我们这里,他们要攻下石堡城,可能吗?”
“不太可能。”
“那我们就更要让他们攻城了。”
“为什么?”先零义问道。
归义说道:“他们攻城,就会死很多人,夏军的兵力也有限,一旦死的人多,只能退回河湟,晋军听闻夏军损伤,肯定会再派人来给夏军施压。”
“有道理!”先零义顿时兴奋道,“可万一他们不攻城呢,只堵住我们的去路,断绝我们的粮食。”
“那好办,今晚派人去挑衅,用激将法使他们攻城!”归义说道。
“好主意!”
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