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谦德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定位,但他绝不会跟这些人明说出来。
虽然大家都是保守派,可谁他妈的能保证自己说出来后,这帮瘪犊子明天不去皇帝那里嚼舌头?
啊!陛下!臣昨晚跟左相喝酒的时候,他居然说自己是陛下刻意安排制衡新政派的耶!他好牛逼哦!他那意思是,我们都跟着他混咧!
皇帝听到这话是什么反应?
他妈的!
朕让你来做这个左相,你就这么管不住嘴?
要你有个屁用!
所以,曹谦德的状态就只有一个字:保持沉默!
“左相!”
“陛下自有圣断,轮不到我们在这里臆测。”曹谦德不紧不慢地说着,那语气,仿佛明天就要入土了一样。
“现在陛下又亲自去了荆州,南郡太守余温可是我们的人!今年他在南郡筹备秦州的粮草,兢兢业业,上下口碑您是听得到的,他的贡献也是众所周知的!这一次银行要在荆州开设出来,还有大量的私人银行名额,杨宁的人早就开始行动,我们不拿,他们就拿,我们退让,他们就。。。。。。”
“行了!”曹谦德淡淡地说了一句,把茶杯放在桌案上。
他一发话,崔皓立刻闭上了嘴巴。
“左相。。。。。。”徐远脸色微变,“银行名额那些事,都打好招呼了,现在的确都在抢这些名额,杨宁的人去荆州非常嚣张,户部不敢得罪他,少府寺也不敢得罪他。”
“我让你写奏疏,推荐南郡蔡氏承接监利县银行,你有写吗?”曹谦德问道。
“这。。。。。。”
“没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