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是个狗夏奸!抓我我也要说!他祸国殃民,残害忠良!不得好死!”
“这些都是魏人的阴谋!王老夫子是镇国帝师,这些都是魏人故意编造的谣言!我们绝不能信!”
“。。。。。。”
就姑苏城一座不起眼的茶楼后院的小湖边,一个胖子坐在那里,手里看着《姑苏日报》,看完后手有些颤抖地放下报纸。
“王儒跟我们的联络是绝密,层级不高是不可能知道的,到底是谁暴露了他?”
“苏州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王儒是我们的人。”坐在胖子对面的瘦子说道,“夏主肯定是想除掉王儒,自己编的借口。”
“编的借口?”孙惠呵呵笑了两声,“你他妈的跟老子那么多年了你看不出来?”
“属下愚钝。”
“如果夏主是那种随便编借口抓人的人,王琦被抓的时候,就可以编借口抓王儒了。”
“孙公之意是夏主真的拿到王儒与我们有关的证据了?”
孙惠来回走动,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肯定是仇耀先被抓的那一次供出来的。”
“不对啊,仇耀先被抓了好几个月了,如果他供出了王儒,夏主应该早就动手了!”袁奉疑惑道。
“这就是夏主可怕的地方!”孙惠面色一沉,“他故意不动王儒,王儒在苏州影响大,他先颁布新政,再观察王儒和苏州官员。”
“您的意思是,他故意钓鱼?”
孙惠点了点头。
“那这一次岂不是。。。。。。”说到这里,袁奉摇了摇头,“不可能,夏主不敢真的动王儒,这样会激发各郡士绅,我们完全可以挑拨,他无法收拾。。。。。。”
“姑苏学院都围起来了,那里面的学生哪一个不是苏州地方士绅家族来的?”
“他难道要动整个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