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本官派人去核实了。”
“请司马刺史派人去核实,不过也请司马刺史给下官一个说法,因何原因要下官递交辞呈?”
司马青对曹谦德说道:“请曹相公主持公道。”
曹谦德心里直呼草泥马。
司马青你丫是宋濂的人,你要帮助你找宋濂啊!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看宋濂不爽?
但这话曹谦德却不敢说出来,他也不敢公开和王儒等人一伙。
曹谦德说道:“王太守对下面是否有官员隐瞒新政不知情,司马刺史认为他玩忽职守,所以要求王太守写辞呈。”
王琦辩驳道:“陛下,臣并非对下面不知情,而是不能全部知晓,臣之前有去各县走访,臣走访之处,百姓都已经知晓新政,官员和吏员都尽忠职守。各地田亩价格也有所下降,地方乡绅无不赞扬陛下的圣德。所以臣认为没有。”
“陛下,草民有话要说。”张奎站了出来。
他站出来说话,周围的官员似乎也没有认为不妥。
毕竟在他们看来,张奎是王老夫子的学生,对于儒家圣学了然于心,是有资格说话的。
“你说。”
“草民虽然没有进入官场,但草民认为,当一个政令发到郡,由太守发到县令,县令不敢不执行,至于某一些县的百姓为何还不知道,草民认为,是百姓自己的问题,不能全部苛责官员。”
李彦面色不变,但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个回答就非常儒家。
儒家是干什么的?
儒家是专门跪舔权贵的!
他们是懂得甩锅的,他们的锅要么飞给干实事的同僚,要么飞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