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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上官雅捧着蓬松的几条断尾,得意地朝我笑。
真是太谢谢星河姐姐啦,有了软软的尾巴,我以后肯定能睡个好觉,好舒服好舒服呢。
周云寂搂着女人的纤腰,冷静吩咐道:
带太太去房间休息吧。
两个人暧昧的背影渐行渐远。
我孤零零地躺在笼子里,很痛,但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痛了。
地上的血迹渐渐凝固,别墅里的保姆才想起我来。
看到我的一瞬间,惊呼一声:
天哪,她的整个尾椎都已经被挖烂掉了!
那又怎么样沈星河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先生留着她也算是开恩了,否则她就该到大街上要饭了。
也是,活该!
我闭紧双眼,任由她们将我拖到房间,扔到地板上算完成任务。
主卧里传来上官雅打情骂俏的撒娇声。
路过的几个保姆语气羡慕:
还得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缘分,周先生救上官小姐八次了,这缘分怎么也斩不断呐。
周先生刚才还嘱咐上官小姐,说,以后一定要乖,万一再出意外,用掉沈星河的最后一条命都在所不惜。
我的十指抠住地板,逐渐血肉模糊。
主卧里的声音十分清晰。
他们交叠的身躯在我的雪白尾巴之上,在床上肆意缠
绵。
云寂哥哥,小点声,别让姐姐看见啦~
放心,她还在卧床养伤呢,不会轻易过来的。
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尾部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隔天,我敏锐察觉到上官雅怀孕了。
可是周云寂并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
直到次日一起去体检,产科医生脱口而出:
不好了,上官小姐的胎儿有异动,需要赶紧叫人献血保胎,否则母子都可能有损!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云寂复杂的目光已经落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