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是杵在裴宴安面前不动,没半点反应。
他语气带上焦躁:
随便你。
往常他这句话一出来,我就立马扑进他的怀里。
撒娇卖萌求他别生气。
可如今再也不会了。
我微微晃了晃手腕,刚想移动身子换个姿势站。
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
怎么,这么没耐心
3
我抬起头正对上裴宴安似笑非笑地眼睛。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地从我手腕移到酒杯上。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酒杯转了半天,才对着一个方向喝了下去。
喝罢裴宴安朝旁边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坐下。
占了快大半个沙发的长腿却往另一个方向缩了缩。
骆闻歧死死盯着我,语气还是别扭:
时夏,你确定要坐到他身边是吗
说完这话,他像是受到极大地委屈似的,眼眶都有些泛红。
还不等我开口,裴宴安猛地嗤笑:
啧,不是游戏这么玩不起,回家喝奶去吧。
骆闻歧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这么下面子。
可现场没一个敢帮他说话的。
裴宴安扫了一圈众人的脸色,突然将手虚虚搭在我的肩上:
你呢我可学不来插足别人的感情。
这话就差明晃晃地指着沈烟烟说了。
全场的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
沈烟烟难堪地咬着唇,眼睛里没一会就蓄满了泪。
但她又没法反驳,只能憋屈地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