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看着另外两张床的病人都被亲朋好友围着,有人嘘寒问暖。再看看自己这边空荡荡的,想喝杯水都没有人帮着装,孤独感和委屈感涌了上来。
顾若棠抱着侥幸的态度打开手机,想要看看江宴川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可她只看到了安静的聊天框。
两个人的最后一次聊天已经是半个月前了。
顾若棠恍惚了一下,原来这短短的半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个曾经将自己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男人也变了心。
亦或者说,他其实从没爱过自己。
她拉过病床周围的帘子,把自己封闭起来。
又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江宴川还是没来。顾若棠苦笑着独自办理出院手续,无比羡慕其他病人都有亲友陪伴。
回到家后,顾若棠没有看到江宴川的身影,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
我在上班呢宝宝,今晚去医院看你。
她的情绪已经提不起任何波澜了,不用了,我回家了。
你都没有痊愈,怎么能回家呢江宴川的声音有些不悦。
她心里一片苦楚,
江宴川,我住院三天,你一天都没有来看望过我,你真的有这么忙吗
江宴川有些支吾,棠棠,你知道的,老板吩咐的工作任务我不能拒绝,所以比较,忙。
顾若棠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
宴川哥,你不是说带人家去买新款限量包包吗什么时候去呀
她一下就认出来这是秦晚晴,左手暗自攥紧了拳。
江宴川快速挂断了电话,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留下顾若棠一个人在家里暗自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