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她拖累了我,所以我才承受不住压力。
所以她想替我去死。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抱着我妈枯瘦的身躯,嚎啕大哭。
后来,赵紫萍找到了我,让我当她的玩具。
我答应了。
毕竟,和我妈的命比起来,我的尊严算什么呢
他老公受不了她古怪的性癖,早早离开了她。
我心安理得的拿钱办事儿,但她蒙在鼓里的儿子只当是我拆散了他的家。
赵不凡也曾不止一次找人欺凌我,侮辱我。
那又怎样呢
我所有的尊严早在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就烟消云散了。
女友让她的妈妈睡了我,哈哈,真是可笑。
我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当我以为和乔挽月的重逢不过黄粱一梦时,她却出现在了我就诊的医院的皮肤性病科。
我在门外听到了她和我的主治医生的谈话。
我以为她是为了她的妈妈而来,却没想到她字字句句都是关于我的。
她还觉得我不够惨吗
自嘲一声,我转身离去。
身后却传来乔挽月的声音:
孟清云!你跑什么!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乔挽月带着病态的快意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医院大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是怕别人都知道你得了性病吗
原来你也觉得丢脸啊!我还以为你和你爸一样不要脸呢!明知道自己的梅毒,还骗我妈上床!
我眼眸垂落,盯着自己的脚尖。
大厅里别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似乎都成了尖利的嘶号。
你装出这幅可怜模样给谁看!!乔挽月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可不是你金主会心疼你!
你知不知道,我妈妈自杀了!你知不知道,因为我妈妈的病,我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流言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指尖渐渐收紧,那张重度抑郁的复诊单在我手中变得皱皱巴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