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月带着我站定在一台劳斯莱斯前。
型号是五年前我和她说过的我最喜欢的那一款。
乔挽月淡淡开口:
我送你回家。
我摇摇头,刚想拒绝,她就强硬地把我推进了车里。
我没有说我要去哪,她也没有问。
但路线却是我最熟悉的那一条。
目的地是我和她一起住过的筒子楼。
五年前,成人礼那天就是在这里,她脱的一丝不挂,蒙住我的双眼,将我捆在床头玩弄整晚。
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她妈妈,正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还记得我肝胆俱裂之时,乔挽月冷漠的模样。
她将她母亲查出梅毒的体检报告甩在我脸上:
你爸这个烂人明知道自己有梅毒还骗我妈上床!自己爽了之后跑了,给我妈留了一身脏病,现在你也一样了,就是被我抛弃的贱狗命。
孟清云,我告诉你,这就是报应。
她厌恶的将我赶出家门,从此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
我却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要下车时,乔挽月点了根烟:
这么多年不见,你爸还好吗
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沉默了很久。
久到乔挽月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拽着我的领带满腔讽刺:
你爸不是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吗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被七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狗玩吗
说罢,她又扯开了我的衣领,盯着我心口上的疤说道:
这又是哪个金主给你做的记号
烟灰落在皮肤上,烫的我抖了一下。
乔挽月眼眶通红地看着我。
下一秒,她将烟头按在了那道疤上。
我攥紧了拳,咬着牙没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心口已经血肉模糊。
乔挽月看着自己的杰作,嗤笑出声:
反正你的金主那么多,再多我一个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