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遮掩自己与丰饶的交易,他想要开公布明的和丹恒说清楚一些事情,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屏退两位“云骑”!
他也想用这副模样告知云虚,他们是为了持明族的存续才这么做的,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希望念在同为持明的份上帮他们一把。
借助她与那位仙舟传奇人物田粟的交情,帮他们遮掩他们的罪行,只可惜云虚表示,帮是不可能帮的,不如我给你添点堵吧!
“丹恒先生,您再度归来能来见我们这些老东西会晤,我还是很欣慰的。”
“……我没打算来见你们,我是来见一见现任的龙尊并与过去的自己一刀两断。”
丹恒毫不留情的对龙师说道,本质上来找龙师涛然的只有云虚一人,而且还是他主动找的人……
“倒是你,涛然长老,几百年过去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啊是啊,为什么你的脑袋变得尖尖的?”
本来丹恒很正经的问题被白珩直接曲解了,涛然刚好酝酿好情绪就被白珩打断了,他心里已经记下了白珩一笔事后报复她。
涛然:那我问你,你是狐人你为什么会飞……
他斜视了白珩一眼,而田粟和镜流都绷着脸尽量不去笑话涛然,只见他正儿八经的对丹恒说道:
“我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拜您前世所赐啊,若不是当年你肆意妄为,我又何须为了寻求解脱之法另寻陷境,变作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丰饶的藤角,你所说的解脱之法就是依托寿瘟祸祖,你对得起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持明龙裔吗?”
丹恒皱着眉头略微思考后回答道,他头上的龙角与他残存记忆里的建木类似,看来这些龙师们是真的屁股不净啊。
“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持明族千万年来的存续都是在我的肩上担着,对不对的起持明族的战士,还轮不到你来说!”
“我只问你一句话,我让持明族另谋出路又有什么错!”
龙师涛然雷霆大作说道,似乎是想要用气势与道德压过丹恒,只是没有一人合得上他预见的表情,两个云骑军也是看白痴一样看他。
“……可我还记得曾经的田粟答应过,他会借助命途的力量还原曾经的不朽,但你也该知道他是如何痛恨丰饶的祸迹。”
云虚依旧不为所动的问道,她深知涛然已经近乎一种癫狂的状态了,只要你支持不绝对就是绝对不支持。
“那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承诺罢了,他将命途融会贯通的本领的确令人震撼,这点我不否认。”
“但是你也看到了,自他答应那个承诺已经过去了千年有余了,而他的承诺又达成了几成?”
涛然极尽轻蔑的语气说道,语气当中对田粟充满了不信任,觉得田粟是在画大饼,我答应不等于我要遵守。
换句话说,说白了你白说了,签订条约已经是给田粟面子了,为什么我们还要遵守条例,凭什么我们要吃两次亏。
对于这种我会睡你但会娶她的渣男行径,云虚实在是无话可说,你违约通敌现在你还有理了?
然后涛然在几人面前宣扬自己的理论,当然涛然的话要晦涩得多,什么丰饶宿命论啊,仙舟没有真正的和平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