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车后,姚锦芊开口道:“陛下,那桑家……”
魏肆辰:“安心在宫里养伤,朕自会替你报仇。”
马车很快驶入了皇宫,姚锦芊回到云归殿的时候,柳儿和棉儿都快急哭了,看到姚锦芊身上的血和脖子上的伤,柳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您今日究竟去哪了啊?”
姚锦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胡诌道:“走在路上时没注意,被树枝割破了。”
柳儿和棉儿自是不信,可姚锦芊不愿多说,她们也没有办法。
廉御医来了一次,给姚锦芊的伤口上了药,重新包扎了一遍。
雪媚娘一整日没有见着姚锦芊,此时正黏着姚锦芊,拉都拉不开。
这一日太过惊险,姚锦芊早已筋疲力尽,得知庄禾蕊与杜才人都已经回来后,便放下了心,抱着猫儿睡下了。
却不知此时,隔壁的凝和殿内,魏肆辰正一脸阴沉,怒视着跪在前面的俞听溪。
正殿之内,门窗紧闭,只留魏肆辰与俞听溪两人。
魏肆辰重重一拍桌子:“朕允你私挖地道,你却瞒着朕,私自让锦嫔等人出宫查雪夺魄的消息,俞嫔,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独飞了么?”
俞听溪:“妾身不敢!锦嫔自愿出宫查探,妾身自当尊重她的意愿!况且妾身派人贴身保护锦嫔,即使没有陛下,妾身的人也能将锦嫔安然无恙地救出来!”
魏肆辰的语气又冷了几分:“你的意思是,朕多此一举了?”
俞听溪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妾身并非此意,陛下见招拆招,不但顺利救出锦嫔,还忽悠了那梁国质子,实是一石二鸟的上策!”
听到俞听溪的恭维,魏肆辰的表情却并没有好看多少:
“俞嫔,别以为你有些预知后事的手段,朕就非你不可了!”
“妾身知罪。”
魏肆辰摆摆手:“行了,起来吧,给朕说说,你手下绑来的那个人,可曾说出什么东西来?”
俞听溪站起身,恭敬地回禀道:“那人名唤六郎,精于毒术,倒不是个嘴硬的,只用了一半的刑,便将幕后主使招了出来。”
“何人?”
“桑妃桑怜容。”
魏肆辰听到这个回答,面上不见半分惊讶:“那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俞听溪:“一半真一半假,冷宫起火一事,必然与桑妃脱不了干系,可妾身以为,此事詹王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