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掐住他作乱的脸,强硬的抬起头,掀了掀唇,“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因为顺从内心做坏事被当事人当场戳破,窘迫和羞臊一齐上涌。
温宴伶那双漂亮的眸子润润的,里面压抑的某种执拗的渴望叫人看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师尊……”他歪歪头,眼下那颗红痣似乎活了过来,晕着湿气,叫嚣着让人去舔一舔。
“师尊真坏。”
箭在弦上,偏偏还要故意说这种话来逗他。
难道说了他还能停下吗?
又是一年。
苍月草对生长环境极为挑剔,哪怕是一年过去,山谷依旧达不到苍月草的生长标准。
竹子倒长得好,远远望去,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岑尔容时常传音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游灵峰,或者问她在哪里,说很想她。
仲佐偶尔也会给她传音,汇报一些游灵峰的情况。
秦笙笙觉得这一年来顺毛顺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剑宗。
温宴伶得知这个消息时差点哭了,这一年在秦笙笙的纵容下,他性格越发娇气,动不动就要掉金豆豆。
“总不能不回去吧?”秦笙笙细细擦拭着手中的本命长剑,“对你来说,游灵峰不是你的家吗?”
温宴伶揉眼睛的动作一顿,这一口大锅扣下来可不得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秦笙笙一眼,道:“游灵峰当然是我的家。”
“只是,”他忍不住贴过来,“回游灵峰了,我还能跟师尊住在一起吗?”
对上秦笙笙温柔的眼,他补充道:“我可以偷偷去师尊殿内。”
“弟子给师尊暖床好不好?”
温宴伶并不打算找秦笙笙要名分。
只要师尊跟他在一起,只跟他在一起,外人最好是不要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
她们之间的关系瞒着,师尊就还是那个令人尊敬的九长老,是那个风光霁月,如月中仙子的九长老。
如果她们的关系被别人知晓了,总有人会乱嚼舌根,总有人会诋毁师尊。
说她跟一个入了魔的人魔混血厮混在一起,说她跟徒弟厮混在一起。
光是想想,温宴伶就暴躁得想杀人。
不许,谁都不许说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永远都是最好的。
回到游灵峰,秦笙笙忙了一阵,温宴伶的生活倒没什么变化,给师尊暖床,给自己检查身体,再在峰顶转一转,看看苍月草的生长情况。
他根本不出游灵峰,让很多对入魔后的他感到好奇的人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