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名声怎样她自己有数。
秦笙笙被这直白的话说得脸热,但也没拒绝,“谢谢姑母。”
本就是冲着男宠来的不是。
不过是担心裴玄发疯,所以才想到嘉禾公主。
“不过呀,容辞可傲着呢,人家心里有一股劲,是想做清倌名角的,能不能拿下看你本事了。”
嘉禾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打量着秦笙笙的眉眼,别人难说,但她这好侄女生得这般倾国倾城,金枝玉叶,未尝不能拿下容辞。
话到此处,台上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其中有个男旦,无论是身姿亦或戏腔都与旁人不同。
走起小碎步来身姿绰约,比女娇娥还要柔美七分。
唱到落幕,那男旦持剑架在脖子上,一声哀叹,带泪的眸猝不及防的跟秦笙笙对视,他腰肢纤柔寸寸下落,最终跌进华美的绣服里。
一场戏罢,哪怕是秦笙笙这个不懂戏的也不由为台上的角色生出些悲情来。
嘉禾擦了擦泪,叹道:“这是容辞自己安排的戏,他唱戏有自己的规矩,他想唱什么便唱什么。”
秦笙笙点点头,回味着台上的身影,倒有些好奇他卸了妆是什么模样。
又一场戏唱起来,秦笙笙适时开口,“姑母,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事相求。”
嘉禾挑眉,“说吧。”
“我虽同驸马关系不好,但他好说也是个将军,”秦笙笙眉头蹙起,有些为难,“我不懂男人的心思,怕贸然收了人,把他心养野了去挑衅驸马。”
嘉禾听明白了,她摇着团扇,“你是想找个听话懂事的?”
秦笙笙点头,“我想让姑母帮我掌掌眼,有合适的能不能送到我府上?”
秦笙笙敲了敲桌面,阿桃立马上前将装着珍宝的匣子打开。
嘉禾瞥了一眼,开口道:“笙笙相信姑母,姑母感动还来不及,怎么还问能不能?”
匣子被嘉禾的贴身婢女接过。
“这件事交给姑母。”
秦笙笙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姑母。”
嘉禾公主身份尊贵,又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