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我可以等你慢慢接受我,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我可以等。”
“我可以等你接受我。”
只是不要接受别的男人。
不然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笙笙好软好香,抱起来很舒服,想一直抱着她。
谁都不能跟他抢。
谁都不可以。
秦笙笙趁着裴玄发病空出来的手拔掉头上的金簪一簪刺向裴玄的左肩。
尖端瞬间划破绣着祥云的锦衣,刺入皮肉。
秦笙笙这一下用了全力,鲜红滚烫的血,顺着金簪,流进她握得发白的手掌缝隙。
裴玄没有反抗,没有躲避,甚至享受般接受了她给予的痛苦。
秦笙笙恨恨的盯着裴玄,“裴玄,本宫对你太仁慈了,你不过是本宫府上的一条狗,你也配对本宫指手画脚,也配让本宫接受你?”
“你也配直呼本宫名讳?”
“殿下。”裴玄喘着气,压根不在意刺入皮肉的金簪,只一味的往下靠近。
秦笙笙忍无可忍的一脚将他踹开,又被他抓住脚腕扯回来。
“殿下,就算是狗,可我能成为你最忠诚的狗,没人能做得比我更好。”
“没人能比我更爱你,殿下。”
血迹爬满软垫,铁腥味充斥整个车厢。
以他肩头的金簪为中心,青色的衣袍被鲜血浸染开。
他那张脸因为失血在慢慢变白,眼睛却亮得惊人。
一遍一遍念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话。
“殿下,”裴玄俊逸的脸比之前还要红,病态的潮红跟失血的灿白诡异的出现在同一张脸上。
“没人能做得比我更好,没人能比我更爱你,没有人比我更听你话了。”
“殿下,接受我,接受我,我能为你做任何事,接受我。”
接受他吧,无论拿他当什么都可以的,哪怕是一条狗。
接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