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檀木珠子掉了一地。
她亲手折断了它!
陆闻州,你会付出代价的。温辞目光淬了冰似的冷,心道。
她不会让他好过半分。
她受过的痛苦,也要他经过一遭。
……
缓过那股窒息的痛楚后,温辞打开水龙头,洗掉满脸的狼狈。
走在廊道。
“闻州哥,你真的来看我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男人温柔的捏了下她脸蛋。
温辞脊背一僵,像是偷窥的小丑,明明前面那人是自己的丈夫,她却要羞耻的躲起来。
他不是说去给她筹备晚宴去了吗?
原来,都是骗她的?
咬着自己手背,温辞眼底一片猩红,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书意软若无骨的抱着男人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下巴。
“可是你把拍卖品都拍了下来,把别人喜欢的都抢走了,也太霸道了吧?之后那些人找我那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温辞心跳都停了瞬。
陆闻州从来都是偏执霸道的,占有欲很强,有次体育课分组,她跟别的男人在一块,难免会有身体接触,他都吃醋的要命。
课后,把她困在器材室里欺负,一遍遍吻她,那么有力,“宝贝,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这一刻,
她眼睁睁的看着记忆力那个少年,对别的女人说,“谁敢抢?我给你抢回来。”
瞬间,温辞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在想什么,
竟然会觉得陆闻州不会管何书意,
不会把对她专属的偏爱给何书意。
温辞啊温辞,你可真傻。
她仰头擦了把泪,苦不堪言,再也听不下去,浑浑噩噩的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