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确也存放在抽屉中。
怎么沈君茹在砚台下又看到了呢。
他翻开了砚台,却并没有看见那张纸条。
看来有人是忙中偷看了,然后听见了有人进来的声音,慌忙放在了砚台底下。
再后来便找了个机会,将那纸归了位。
他是这么猜想的,可还没来及和沈君茹商量,她就被他一句无心的话给气跑了。
陈柏然好像还没学会怎么哄女人,也不知道有些话不能当着人面说。
只在心里想着,算了。
女孩子们是不是有点敏感,等空了有机会再给她解释吧。
却丝毫没有检讨到他自己的问题。
这东宫的时日,过得煞是快。
陈柏然身上的鞭伤早已结痂留疤。
休沐之日,本是轻松之日。
可那小内史的贺若弼,果然如沈君茹说的那样,又在外面催了。
老远就听见他在门口追问蒙云,太子殿下可以起身了么的声音。
自从贺若弼来到了太子的身边,陈柏然可算是脱胎换骨,天翻地覆了。
武艺可谓是突飞猛进,骑术和箭法更是精进不少。
如今的他,已然可以在马背上驰骋如飞,弯弓搭箭更是百发百中。
每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那贺若弼就迫不及待地跑在东宫守着。
只要一见太子稍有闲暇,他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拖着太子就去靶场。
他的责任心远比太子宫尹强多了。
正因为有了他的督促,陈柏然较之初时,已经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此时可是连自信心都有了。
太子殿下在韩灵儿的伺候下,着上了铠甲,披挂整齐着跟着贺若弼去了靶场。
却惊讶地看着此时,靶场上尘土飞扬,一个罗衣飞扬的影子正在那马上飞驰着。
“这是谁啊?”
殿下拉过了侍卫送来的马匹,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