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苦,贱妾实在受不了那苦,求殿下不要让妾再喝了吧!”
秦奉仪五体投地地磕着头,呜咽着。
“怎么,药苦么?再苦比的上心苦么?”
“你可知孤一直有心苦的毛病?”
陈柏然欠起了身,将那胳膊支在了膝盖上,探身问她。
“殿下!适才晚红冲撞了殿下,是贱妾教导不周。请殿下责罚贱妾!”
“韩灵儿是妾让晚红赶的,不关奴才的事啊。”
“晚红还不退下。”
秦奉仪当着太子的面给她使着眼色,罔顾左右而言他。
“那灯便点着!用不着这么着急,叫你的奴才去帮忙。”
陈柏然一语中的。
太子殿下的话,让秦奉仪顿时从头凉到了脚。
“今日晚上,孤便在你这里歇息!”
“殿下,
妾身今日身体不爽。不能侍奉殿下。”
“太子妃才大婚几日,还请殿下早日去弘圣殿吧。”
秦奉仪虚以为意地推托着。
“哦?你竟然拒绝孤?”
陈柏然冷笑着,将身子倚靠在了椅背上。
“这到底是你的身体不爽,还是你肚子里的胎儿不爽啊?”
太子殿下冷不丁的一句话,吓的秦奉仪魂飞魄散。
“殿下,秦窈实在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她仓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