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此药时间久了,对妇人伤害颇大。尤其在妇人有孕时,可致滑胎流产!”
“这附子粉定是有人在煎煮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
“药藏局抓的药,几个人一起盯着,断不可能有机会混入草粉。更何况是我姚僧垣开的方。”
“太子妃昨日幸亏没有服用,否则老臣可吃罪不起啊!”
姚公感叹道。
三罐药,除了保胎药没有毛病,其他两罐都出了问题。
陈柏然没有想到下药的人,对太子妃也下了手。只不过神不知鬼不觉。
太子妃刚刚大婚,初来乍到,远谈不上怀孕生子。
这下药的人,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呢。难道是未雨绸缪,怕太子妃也怀上孩子么。
不过,说实话。他陈柏然的太子妃就是不用药,也怀不上啊。
想起昨夜沈君茹那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还有她那无赖的睡相。
陈柏然一时竟无从言语。
在送姚公出门的时候,陈柏然还是没忍住心里的话:
“姚公,您老熟悉康济堂么?”他说。
“孤怀疑昨夜被私下调换的堕胎药,出自这个地方。”
“殿下,这外面的药房虽说不如宫中的药品齐全,但行医做药之人操守还是有的。”
“如果不是有人特意下了药方去配,康济堂不会私下调换药方。更何况是东宫的用药。”
“这种事情不劳殿下亲自出马了,还是让老臣来想个办法吧。”
“明日我便让药藏局出个风寒的方子,请殿下着人以秦奉仪的名义仍然去他们那里抓药。”
“等他们的药回来了,我们再做打算!”
“如此,有劳姚公了!”
“殿下客气了。这本是老臣份内之事。”
姚公告辞而去了。
沈君茹在陈柏然的监督下,皱着眉头喝了姚公配的那汤药后终于安生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