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和锦儿惊吓着跪在了娘娘的面前。
眼见着贵妃娘娘发怒,让两个无辜的下人跟着自己受委屈。
沈君茹急忙上前扑通跪倒在贵妃的面前,伸开了双臂遮挡着身后的奴才。
“娘娘!您息怒!息怒啊!”
“其实真的不怪他们的。是丽华擅自主张,本想去玄真观给娘亲带些蟹酱做回门礼的。”
“是丽华任性,出了意外!真的不关他们的事啊!”
看着太子新娶的媳妇,满脸的诚恳。太子也在一旁陪着跪下了。
这皇家的主人居然为两个下人,如此这般。这叫这么回事!
李娥姿是满心的诧异,不由心疼地拉起了小夫妻两个。
此时的沈君茹肉体上是强忍着疼痛。
心里巴望着太子的亲娘,没事您老快走吧!
那螃蟹撕裂的倒角创口,深入指骨。
锦儿的香灰,并没有止住沈君茹那根手指上汩汩外流的血液。
眼前着她手上的血,渗透了包扎的丝帕,滴滴答答落在衣服和地上。
李娥姿吓得也顾不得招呼奴才了。
“来人,赶紧着人去请姚公!用我的车马!快。”
她命令着。
姚公?是个医者么?为什么娘娘请的不是太医啊?
沈君茹抱着那只快麻木了的手,痛苦地想着。
然而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便在门口应声响起。
“娘娘千岁,不必费心了。微臣姚僧垣特来见驾!”
随着那声音,跨门而入的是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般的老人。
要不是看着他身后,跟着两个拎着药箱的年轻随从,沈君茹死活也想不到他是个郎中。
可此时令陈柏然惊讶的却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居然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什么人能在太子府如此这般穿行无阻,还正好在贵妃娘娘想请他的时候,就这么恰好准时的到了呢?
都说历史上那个时代的医者,除了行医都能掐会算,难道正如传闻的那样,这叫姚公的人正好算到了太子妃有难?
只是姚僧垣这个名字,让陈柏然依稀记起似乎在哪个中医院门前,看过介绍。
姚僧垣,字法卫。乃是南梁时吴兴武康人。今天的浙江德清。
据史书记载,他出身于医药世家。自幼好学,博览文史。
二十四岁时便得承家业,继承了父亲的医术。